刘晓轩应道：“嗯，有时间我一定去。”
真的去还是不去，刘晓轩还是有矛盾的。她可没有想过，要素素被董小凡承认其身份，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前两次，素素碰到爷爷的时候，可把刘晓轩紧张得要死。
虽然嘴上这么应着，刘晓轩并不准备赴约。
柳红问素素的情况，“在哪里读书呢？”
刘晓轩说在京城。
柳红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是首长让我交给你的。”
刘晓轩自然不信，张一凡要给钱的话，他会当面说。让柳红转交，太不合常理了。她摇摇头，“柳红姐，谢谢了。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找您的。”
柳红看着刘晓轩，一个人带一个孩子大长，不轻松。自己知道得还是有些晚了。“那好吧，回京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走。”
刘晓轩点点头，“好的！”
两个人在茶馆里，聊了很久，越说越投机，居然舍不得走了。
待分手的时候，柳红在心里感叹，首长这人还真是艳福不浅，真没想到刘晓轩这样的女子，也如此死心踏地跟着他。真不知道他是哪辈子修来的福！
一定要说服刘晓轩，绝对不能委屈了素素，她可是张家的金枝玉叶，千金大小姐。柳红就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帮助刘晓轩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