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大礼堂
古华拼命挣扎着想拿回护身符。
【一小队帐篷
古华含泪割腕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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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双手捧起细土轻轻洒在古华身上。
瘦猴更是捧着土失声痛哭。他深深地自责着：子弹壳是他从美国佬那里拿回来的，如果不给古华，或许悲剧就不会……
终于，隆起了不大的坟头。
美国兵走了过来，费了好大劲才将十字架插在坟头，边走边喊：（英语）收队喽，收队喽。
王效美也跟着喊：开路，开路。
张磊眼睛来回搜寻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不大的石板上，走过去，搬起石板，放在了墓前。然后继续寻找着。终于从乱石堆中找到一块锋利的石头，他蹲了下来，在石板上用力刻着，准确地说是划着。
石板上呈现出几行不太清晰的字迹：
志愿军战士古华之墓
1951年6月2日立
张磊摆好石板，站了起来，庄重地敬了个军礼。
瘦猴采了一束野花放在石板上。
走出好远，张磊回头望望。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山坡上，到处是一个个土丘。有的长满了野草，有的还新土未干。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每个土丘前都竖着一块东倒西歪竖立的十字架。
张磊在一座土丘前停了下来。木牌上字迹斑驳，但依稀可见：p?hina下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张磊仰天长叹，百感交集：
他们生前是战士，但死后却被烙上“p?w”的称号：
他们并不是耶酥的信徒，但却长眠在十字架下；
他们向往自由，
在天堂的路上，
他们的灵魂能安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