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柜台里响起揶揄的声音。于半珊哼哼了一声，没有抬眼看着柜台小哥。
“兄弟，放松点。谁都是这样过来。”说着柜台小哥探头看了看，拿起两盒塞给于半珊，“这个，我女朋友很喜欢，我也觉得不错。第一次，别紧张多试几次就好。哦，如果对方有经验，你就赚了。”
“多少钱？”于半珊又把小盒子塞回柜台小哥手里，低着头不想多说一个字。
付了钱，小小的盒子装在外套口袋里，于半珊只觉得口袋发烫。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公寓的。公寓对他来说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每次他都觉得坦荡荡，可这次，他怎么就心虚到不行呢？
磁卡打开了房门，里头一片漆黑。他才要开灯，却听到洛芊芊的声音，“别开灯，你先回房洗澡……然后……然后……”
“哦，好的。我知道了。”不等洛芊芊说完，于半珊立即接口。就着外头隐约光芒，他看到一个人影团缩在沙发上。于半珊呼出一口气，他换了脱鞋，脱下外套慢慢坐在洛芊芊身边。
洛芊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自己，直到依靠在熟悉的胸膛。她的头贴在于半珊胸前，听到了熟悉的心跳声。她心也跟着定了下来，四肢慢慢舒展。
“芊芊，没关系的。我可以等。等到我们结婚那一天。”说出这句话，于半珊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窘迫。
忽然，他觉一双手顺他的胸膛慢慢往摸索，先是他的脖子，柔软带着寒意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喉结时候，他忽然发现不管他心里怎么样，这时候，某些地方还是不可控的膨胀起来。
洛芊芊不敢看于半珊，细细摸索着终于碰到了于半珊脸颊，搂着他的脖子，下一秒，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什么时候于半珊同学化被动为主动的呢？洛芊芊不知道，她只觉得温热的唇细细密密落在她的发上，然后是眼睛，鼻尖，跟着不断下滑……
于半珊诧异于自己脑子居然越来越清醒，他终于相信有些事不是很难，也不需要学习，就好像天生的本能，就好像他现在做的事。
“芊芊，”于半珊叫着洛芊芊的名字，黑暗里他只觉怀里人儿颤抖的厉害，“相信我吗？”
“恩！”洛芊芊用力点了点头，只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于半珊又问，这一次他明显的感觉到洛芊芊的迟疑，“不要勉强自己。我不希望我们……是你不情愿的时候。”
洛芊芊抬起头，适应了黑暗，她发现自己可以清楚看到于半珊的脸，“四四，对不起……”
“又说傻话。”于半珊吻了吻洛芊芊的眼睛，慢慢起身又拉起了洛芊芊。
气氛有些尴尬，洛芊芊红着脸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只留下一句我去睡了，就转头跑进了房间。只是，于半珊发现，洛芊芊的房门并没有关上。电光火石，于半珊忽然明白了什么，笑着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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