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可没有那么说。”
安陵雪摇头笑起来，“演绎小说里面虚构的东西都是假的，但有些东西是真的，比如部落时代的图腾神灵，比如神话传说里的天庭，这些极可能都是在人类文明发展的过程中存在过，只不过……”
她迟疑了一下，才道：“未必是正义的。”
“啊？”
这个概念让陈慕有些疑惑，安陵雪笑道：“这些东西你以后肯定会了解到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慕还是不死心，沉吟问道：“按照你的说法，孙悟空，哪吒，这种演义小说里虚构出来的人物肯定是不存在的了，那其他人呢？华夏那么多神话传说，而且世界各地有这种传说的也不止华夏，如来佛祖、比如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还有其他那么多神仙传说，都存在过吗？”
“佛祖我不清楚，但释迦牟尼肯定是存在过的，不过在他之前就有了佛教，他在地球被尊为佛祖，却未必就是真正的佛教创立者，老子肯定也是存在过的，但是否是天庭的太上老君，我也不清楚，因为天庭是否存在过，至今都存有争议。”
安陵雪歪着脑袋想了想，轻声说道，“越是古老的神话传说，越是可信，比如后羿射日、精卫填海、神农尝百草、共工怒撞不周山……甚至是盘古开天，应该都是存在过的。”
陈慕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比开启灵觉还更加颠覆他的三观，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如果那些神话人物存在过，那么现在在哪？”
“死了。”
安陵雪垂下眼眸，语气微黯，轻声答道，“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