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灯光，何吞睡得很香甜，叶起忍不住又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唇，换来他一声嘤咛，叶起这才折身去了浴室。
开灯，叶起的脸倒影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嘴角的破皮，他啧了一声，打开手龙头处理伤口，想喻哗那小子下手还真是狠呐。
不过，叶起抬头眼里已经带了点胜者的笑意，赢的是他就够了。
一个小时前。
深秋初冬的夜里，呼啸而过的冷风灌得人头昏脑涨。
人烟稀少的学校小巷，若是此时有人走过，借着老路灯微暗的光，能看见小巷子里扭打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说是扭打，其实也就是两个人出手都十分迅速而毫不留情，躲避之间，身形剪影破碎的从斑驳的老墙面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