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小猩猩放在身旁的位子上,埋头啃著这一盘美食
g则是一口一口细细的咀嚼,优雅得不似早上那个坏脾气的人
“以后” g望着对面满脸饭粒的人
“早上如果饿了就叫我起床,我会弄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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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之后的g是相当后悔当初说出那句话的
他不知道那个家伙一向这么早起
每天不到七点起床,足足比g平日起床的时间提早了将近三个钟头
现在每当g睡得正熟梦得最香时
就会有双手摇阿摇晃阿晃著他的肩膀
“唔…” g早意识到那个人现在正在叫自己起床,可是他就是不肯睁开双眼
“我饿了,我饿了” 小t蹲在白色床垫旁,双手搖着g的肩膀试图叫醒他
“让…让我再睡一下…拜托” g将自己埋入棉被里头逃避
小t皱紧眉头抱着小猩猩往床垫旁盘腿而坐,他痴呆的望着g的背影
突然袭来的片刻宁静让g打开棉被翻身瞧
“我饿了…” 小t轻声地说,那张扁起的小嘴造就出一脸无害模样
“知道了,我这就起来” g坐起身子搔著那头乱发
用著极为缓慢的速度站起身走进浴室梳洗
小t抱着小猩猩站在浴室门口盯着g
g刷著牙齿盯着镜子照映出来的那个人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已经很快了” 含着一口的白色泡沫令他口齿不清
他漱漱口,接着抹上刮胡泡拿起电动刮胡刀
“恩” g突然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人,果然也长出了小胡须
“你是不是也该剃一剃”
g让小t坐在马桶上,接着替他抹上刮胡泡
他拿起一支新的刮胡刀弯腰往小t下颚刮
由上往下的刮去白色泡沫,接着又由下往上同样的刮著
刺刺的有点发痒让小t忍不住身子动了几下
“別乱动” g一手用力按著t的肩膀,一手反覆刮去泡沫
两人脸颊挨得近,g的鼻息几乎是喷打上小t的双颊上头
小t不敢再乱动,只是用那双大眼睛盯着g白皙的脸孔
这是自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一个人
虽然很多时候他都是这么近的看着小猩猩
但这种感觉不一样,然而到底哪里不同他也不晓得
g抬了几眼看小t,那双琥珀色瞳孔虽然冷淡可却不是无情
两人对上目光的那剎那很快的又在下一秒分开
g将泡沫一一刮去后,放下刮胡刀拿起湿毛巾替小t擦擦下颚
“好了”他露出一口大微笑看着自己的成品
那干干净净不再有任何胡须的一个脸庞
“下次自己学着刮知不知道”
“不帮我刮吗”
“我又不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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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g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小t他老妈
又是帮他擦脸,又是帮他做三餐,又是帮他剃胡须
算一算就只差没替那个人洗澡,餵那个人吃饭
其实小t真的挺乖的
整天就是抱着小猩猩坐在一旁自顾自的玩耍
虽然有时候自言自语的说得好起劲,却不曾妨碍到g工作
“我的飞机好大” 小t坐在客厅地板上折著纸
身旁地上除了几张白纸,还有一些折好的纸飞机以及纸船
“你这样折是飞不动的”
t慵懒的摊在一旁看着小t手上那张皱成一团的白纸
“怎么会”
小t将那纸飞机拋向空中,果真不出几秒便掉落至白色沙发上
“你看吧” t呵呵的笑着小t
“你要折吗”
“我才不玩这种东西” t从小t身旁离开
小t站起身走到沙发前拾起落在上头的纸飞机又回到刚刚的地方坐下
“小猩猩” 他对着斜靠在落地窗前的猩猩布偶说
“我折一架飞机给你搭”
接着又低头拿起白纸胡乱地折起
他嘴巴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儿歌沉溺在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毫不留意从楼上走下来的脚步声
g走下楼时,看了一眼坐在客厅地板上的那人
接着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起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好几口
走出厨房準备回二楼工作室前
又轻瞥了客厅落地窗那头一眼
那个人是这么样认真的坐在地板上折纸,
仿佛自己的生活只为眼前的事物而活
g準备抬脚踏上楼梯的前一刻突然又改变心意缩回脚
他转身走到那个人面前蹲下
“在折什么” 望着小t手上充满折痕的白纸
小t抬起头笑着回答
“我要折一架飞机给小猩猩坐”
接着又低下头认真的折著纸
g瞧着那双笨拙的手在白纸上胡作非为便笑了出口,
他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张白纸
不出三两下便折出了一架纸飞机
“拿去”
他将手中的纸飞机朝小t的方向拋出
纸飞机起伏不定的往小t胸口飞,直直的戳中小t的心脏,接着掉入了那人的怀里
小t将纸飞机拾起上下盯着瞧
“你慢慢玩” g随后站起转身走上二楼
“你看你看” 小t拿着g折的纸飞机
“所以呢” t只是瞧了几眼
“这是小g折给我的” 小t笑得很灿烂,更让双颊凹出了两个大坑洞
“你叫他小g 跟他很好